無論看到哪季依舊是DOCTOR/ROSE
總之就是DOCTOR跟ROSE啦...不要拆散他們兩個...(哭死
 

《【神秘博士】Trying to love you forever.(Part 16)Ten/Rose》

by殺樂

  時間恐怕過去了半小時有。至少她看見亞歇蘭的倒數計時只剩下一個半小時的時候能夠肯定的給自己一個答案。在這期間她陪著多娜芬畫圖,菲斯坦特根就暫時先被她們兩人給晾至在一邊了。她也好從不斷警惕著東方外星人的緊繃神經中放鬆自己,轉而觀察起眼前這好似洋娃娃般精緻又好看的賽爾遺孤。

  多娜芬還是會笑的,但的確……她不會發出「笑聲」。蘿絲記得兩萬年後的多娜芬是個說話流暢並且充滿自信的女人──她對在未來的多娜芬並沒有太多的記憶,興許是她沒有特別記住的緣故──是什麼原因促使她最終選擇放下過去呢?

  博士知道當他把菲斯坦特根丟進來真空間的時候,連這個女孩也被他一併拋入內了嗎?博士看起來對此沒有任何的印象,他唯一在乎的是菲斯坦特根搞壞了時間的真正順序、命運,所以身為一位時間領主,他有義務要修正宇宙中一切的錯誤,他的詛咒,他的永遠。

  多娜芬開心的用手背撥開臉頰邊的因忙碌而出現的落髮,倒是擦了臉一塊紅,蘿絲微笑著幫忙她撥開了自己的頭髮,它們柔軟、滑順,像極了最上等的絲綢令人愛不釋手。當然蘿絲沒真的愛「不釋手」,她打算替女孩重新紮上一個好看的馬尾,她繞到多娜芬背後解開繩型粉紅髮飾的時候,多娜芬突然一動也不動,就好像僵住了一樣、被嚇到了,於是她趕緊鬆了手,著急的回到多娜芬面前想要讀懂多娜芬突如其來的情緒。

  「怎麼了?我嚇著妳了嗎?」蘿絲擔憂著詢問垂下了頭的多娜芬,沉默站在一旁閱讀著書籍的菲斯坦特根的視線也隨即放了過來,只是他沒採取什麼舉動。多娜芬搖了搖頭,也還是一句話都不說,長髮都把她的臉和手臂給蓋住了,蘿絲也不再確定自己能不能碰觸那些美麗瀑布,不過接下來多娜芬轉過了身,還是沒給蘿絲看見她的臉,倒是把自己的後背露給了蘿絲,並朝蘿絲的方向湊近了一些。

  蘿絲不禁笑出了聲音,她再度將那些漂亮的髮絲穿梭玩弄在自己指間。菲斯坦特根也再低頭在書本的字上,蘿絲的聲音忽然又一次拉跑他的注意力:「我能問你造這艘船到底是為何嗎?」

  菲斯坦特根挑了挑眉毛,他黑色的眼睛凝視著蘿絲細心要為多娜芬綁一個漂亮髮型的專注,似是想要讀懂蘿絲詢問的動機。蘿絲再說:「你想要穿越時間,不是嗎?據我知道的確沒多少東西是有辦法穿越時間,但也有工具是簡單就可做到的吧?並不一定是要TARDIS。難不成你是無法割捨這位美麗的女士嗎?」

  她印象中傑克上校手腕上的東西也是個很好用的時光傳送器,雖然傳送起來真心不怎麼舒服、感覺還有點笨拙,需要碰著它才能被轉移、而且只能轉移人或者剛好掛在身上的衣服和背包等這類小東西,但設定上相當的方便也容易攜帶、好用,她不明白菲斯坦特根極端的改造著亞歇蘭要將她變換成TARDIS的動機。

  ──她很久不再見到傑克上校了,她有點想念起那個英俊又瀟灑、傻氣卻充滿自信與浪漫情調集結於一身的美好男子。

  「妳的想法頗有趣的。」菲斯坦特根極為平淡且客觀的回答,他的聲線免不了帶著一絲冷淡,「再怎麼說亞歇蘭都只是一艘船、一個承載工具,她並不是個想拋下卻無法下定決心捨棄的那種會牽動我不捨的重要東西。」他沒有對無生命的物品放置情感的習慣,那很怪異。「妳覺得我為什麼想要把她改造成TARDIS?這不是很顯而易見嗎?我想要連這艘船都能夠一併時間穿越到我想去的地方啊。」

  啊……這倒是真的很顯而易見。蘿絲翻了翻白眼,她發現多娜芬喜歡被整理頭髮,也許這令她想到美好的回憶。「所以你是想要帶著這艘船到哪裡去打仗嗎?」蘿絲說道,「她就是一個致命的武器,你要帶她去參加戰爭?」

  「參加我的戰爭。沒錯。」菲斯坦特根頭也沒抬。蘿絲回頭望著他,她現在正按摩著多娜芬的頭皮,「你要去……」她察覺到她說不出那個答案,那個「顯而易見」的答案。

  她看見菲斯坦特根深吸了一口氣。「我是個罪人。塔剎哈星球最高領導者恨不得解決的人。若我回到了我的故鄉後我該如何倖存?即便他們可能不會相信我是從未來來的而且我竟然能活這麼久……亞歇蘭是一個很棒的自衛武器,她的致命與強大會使他們不敢主動進犯我。」他說,書本翻到了下一頁,「這樣我就能夠毫無阻礙的達成我的目的。我要回到我母親帶我逃離塔剎哈、把我安置在安全的地方並離我而去的那個『之後』。那個過去,那個令我痛恨宇宙萬物的起初,那個我母親被同胞處以死刑之時。」

  他只是想要回去拯救自己的母親,他只是想要用自己的手奮力的去打破幾乎已被造物主制定並運行的命運,他想要反抗、推翻;他並非為此而生,此時此刻他為此而活、為此而死。

  他打造了這艘宇宙飛船,成為了罪大惡極的惡人,成為了一個闖蕩許多地方的海賊。他屠殺了許多生命,包括偉大的、永恆的、生命不易被帶走的時間領主,他窮極一生要做的事情,是回過頭去保護他的母親。

  菲斯坦特根的行徑很快的讓蘿絲聯想到當初她還與上個博士在所有時空隨意旅行時,她回到了自己的過去、自私的救下了自己父親的性命的那個愚蠢、不顧後果的選擇。它帶來了變動與破壞、絕望、結束;它同時為她帶來了快樂、興奮、悲傷與心碎和寬恕,然後它重新被矯正回正確的時間條。

  撼動過去從來就不是一件應該做、是合適的事。它已經發生了,命定就是會發生,即使是時間領主──偉大的、充滿能力的時間主宰者──也沒能有機會回到自己的過去去更改過去自己已行走過的所有路線。憑什麼菲斯坦特根一口咬定他就能夠回到以前去保護他的母親?

  「你知道你所選擇的道路,是多麼的危險嗎?」蘿絲咬著下唇,好不容易從唇縫中擠出這些話來,她聽見自己的聲音輕柔地在發抖。她的心裡也許對菲斯坦特根的遭遇和他現今的想法抱予同情,但在這個時刻她只感覺到自己的血液從頭冷到了腳趾尖。

  多娜芬回過了頭用她純淨的雙眼注視著蘿絲。

  蘿絲的手停下來,只是握著多娜芬的髮束,她覺得自己暈頭轉向,覺得噁心。在那個錯誤的歷史中,父親與她的互動、和她的對話還有擁抱、傾訴著愛意的回憶仍很有技巧的赤裸裸的割開她的傷疤。她不曉得該跟菲斯坦特根說什麼,她知道的是她需要拋開心裡的不安……

  「已經發生的事情,它就是會發生,你知道竄改了歷史會怎麼樣嗎?你會把整個宇宙都給弄崩的!」蘿絲大叫著站起身,她嚇到了多娜芬,盡管如此多娜芬還是沒有立即往後退開,多娜芬牽住了她的手。好笑的是她回握著多娜芬甚至直接把多娜芬拖著好使自己可以直接湊到菲斯坦特根的鼻前去理論這件事情將被執行是有著多大的錯誤。「你就是個自私的傢伙,自以為可以回到過去去做任何你想做的事情,是嗎?穿越時間根本不是你想的那麼簡單,你不能說因為你想要這麼做所以你就真的這麼做了,這是不對的──」

  「妳是基於怎麼樣的正當理由,來告訴我這是不對的?」菲斯坦特根無禮的打斷了她的連環炮轟,他們似乎又回到了剛開始爭執和吵鬧的不和平互動,他坦然無懼的注視著她的雙眼:「我母親的死就是對的嗎?那注定會發生?這一切說法都只是狗屁、胡扯的瞎話,該注定的是我要被抹滅性命,不是我的母親!」

  「你的誕生是必然的、你的母親選擇帶你走也是必然的,這都是已經發生的時間!。」蘿絲依舊鍥而不捨地重複訴說。

  

  「那麼就不要讓它發生啊。」東方男人就像個頑固的男孩而非如他身高所表現的成熟,他不再願意為此爭吵不休或者再被誰論斷什麼。他並不如蘿絲所說的什麼都沒有想到,他只是比起別人因行動導致的後果退卻,更勇於做決策罷了。「妳還沒聽懂嗎?我只要在我母親將我安置好之後,去將她帶走──我可以殺死所有追殺我母親的人,帶著我的母親就能夠和我一起活下去。」他說,早已想好了所有的策略,「這是可行的方法,畢竟時間有著妳永遠也解釋不清的眾多可能性。而無論如何它最後能否完美──我並不是那麼在乎。」

  他的眼神流露出蘿絲首次看見的哀傷與困惑,它們看起來能夠擊垮他。「我只在乎她還活著。」

  蘿絲的手掌舉了起來摀住自己的眼睛。她很勉強才迫使眼淚不流下來。她幾乎為菲斯坦特根說出的話心動不已。如果他這麼做了──而且還成功──那麼她的父親也許也能繼續活下去?可能不會跟她和母親住在一起,可能還是沒法參與她的成長,但至少他還活著,他會活得好好的。偶爾她可以讓博士帶著她去找他,他們會說上好多好多父女之間該有的對話,接著一塊吃午餐、一塊牽著手散步,然後一同在房子裡相依偎著睡上一晚,隔一天她離開時他會目送著她和博士進入TARDIS;下次她再來,她可以帶著母親。所以他還是在那裡,他還活著。

  瞧瞧──多麼自私的美好藍圖,全都是她自以為是的可悲幻想。

  她的悲慟太過強烈,她散發出來的心碎幾乎令菲斯坦特根和多娜芬招架不住,她擴大了她的哀痛,她的情緒影響著周遭的環境使得空間分子極度的不安定,沒有人能夠撫平它們,彷彿在一個無重力空間當中即將要產生根本不可能會有的地震。

  菲斯坦特根抿了抿唇,「妳也遺失了是嗎?妳重要的人。」

  於是蘿絲還是流下了眼淚,它們兇猛的湧出她的眼眶並滿溢的滑到她的下顎,滴落在了多娜芬舉起承接著的手心。下一秒多娜芬也猛的嚎啕大哭了起來,她小女孩般細嫩又尖銳的高分貝嗓子嚇壞了還沒回神的蘿絲和菲斯坦特根。

於是咱們的多娜芬突然出聲了XD
這篇交代了一下菲斯坦特根到底要幹嘛而最終蘿絲又會怎麼樣做決定,到底是否該認同並幫助菲斯坦特根,還是讓菲斯坦特根繼續留在這個地方,還是其實有另外的選擇權....?
誰知道呢(挖鼻
以上,感謝欣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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