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論看到哪季依舊是DOCTOR/ROSE
總之就是DOCTOR跟ROSE啦...不要拆散他們兩個...(哭死
 

《【神秘博士】Trying to love you forever.(Part 21)Ten/Rose》

牢騷可以無視:

hey fellows im back~!!!(被打

我真心沒想過這篇文章會有很多人看或者很多人追還是說就算停更了也會有人心念著希望後續快點出來──

講認真的,我真的這麼想,所以我都沒有更新這就是其中一個理由(欠扁

雖然這篇文章從開始到現在已經兩年了(挖靠好久啊),但結局我從來沒有在時間的推磨前進下有過任何的改變,所以這可以解釋我發現有人給我留言之後我開始繼續動筆並且很快就能抓回感覺的理由XDD(白目

但我可以篤定這個故事的確已經離結局不遠了──?

可是照我這個進度去寫根本也不曉得結局甚麼時候會出現(見鬼了

好吧,感謝給我留言的小夥伴,你們真的是我的天使,最近工作我幾乎已經筋疲力竭,但你們突然冒出來的簡直令我痛哭流涕,也讓我重新找回為何我當初想要寫文章甚至是喜歡寫文章的理由(沒錯,自從開始工作之後我真的沒有動過任何的筆了,我為這樣的自己感到無比的傷心

以上,已下放文,謝謝你們的愛,真的非常的感激你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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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在一個無止盡浩大的無際宇宙中捕獲甚至可以任意穿梭所有時間與空間的種族:時間領主,是一件比起尋找到另外的方法不但能回到過去改變時間又不會傷害到時間定理和平還要更困難的事。如果情況允許的話,菲斯坦特根捫心自問,他也絕對不會想要去獵捕時間領主,這就如同在陷入沙克沙漠星球的流沙窘境中還嘗試自救一樣荒誕及可笑;但在研究出TARDIS之所以能夠運作還能不費吹灰之力的來回移動在每一個時間線中的原因其一是TARDIS必須是活著的──拆解某一台TARDIS並安置在自己的戰艦上之後他才明白到這個事實,他愛莫能助,這輩子他有幸可以捉到一台TARDIS事實上他已經是頗自豪的了──其二是時間領主體內所蘊含的能量──奪取時間領主的生命便變成了菲斯坦特根不顧一切要達成的目標,他只剩下第二個選項可以選擇,他沒有其它的辦法了。


他為了建造亞歇蘭花了巨大的時間和金錢,並且在此期間所有跟隨著他的船員們與他一同燒殺擄掠下各個良心泯滅、心狠手辣,除了追尋著解決當下的慾望,他們會付出所有的代價來換取短暫的快樂,但當他殺死了第三個時間領主時,他的人們開始動搖了內心的惡勢力,他們還會回頭勸說他別再固執的追緝統管時間的最高種族,總不會有好事在最後等候著他們。


居住於Gallifrey星球的時間領主以統管全宇宙上下的時間和平自居,他們對外宣稱他們是守護者,保護黑暗空間及星辰中所有生命的平靜安穩以避免遭受邪惡的侵襲及迫害,當他們的最高領袖創造出TARDIS時,他們對世界的干涉是愈發的狂妄起來。


觸及整個宇宙中並非只有Daleks才是那勇於反抗時間領主的宇宙種族,裂石群島的火烈鳥人、羅格里星球的箭奇人……在菲斯坦特根腦海中所能記住的至少有五至六次它星因不滿時間領主過多干預他們領地所以反抗引起的戰爭,而最終他們被趕盡殺絕,他們的族人被滅殺殆盡,結局是他們被拋棄至宇宙、時間的各個角落無法再彼此相遇。


菲斯坦特根不會說自己是個好人,他就是因為身懷太多的罪性所以被追捕、害死了母親,然而實話說他並不認為時間領主就是比他還要更高尚的種族,在他眼中,他們都一樣,只是自視甚高的思想懷抱不盡相同,他們都同樣是不擇手段的自大惡劣,而時間領主不過是手段更為高明罷了。


啟動亞歇蘭要跳躍時間卻屢試屢敗,時間領主的能量再多也有用盡的一天,這時候響徹整個過去、現在及未來的傳說:時間大戰開打了,無一生命將受憐憫與倖免,毀天滅地的恐懼鋪蓋了全宇宙,Gallifrey星球的高層羅瑟洛誓死捍衛自己的地位及權力,與消滅所有為己任的Daleks大帝展開了絕望的拚死一搏。


這是個好機會,對菲斯坦特根來說。Daleks和時間領主相互殘殺,他可以趁亂跑到Gallifrey星球上去多抓一些時間領主回來,雖然這有些風險,但是忙著鞏固自己地位的時間高層是不會注意到他悄悄的溜入,並且與其放任大群大群的時間領主死得毫無意義,他偏好於將他們通通收納成為亞歇蘭的能量更有用途些。於是他向他的船員們提議了他的計畫,並保證他會支付龐大的金額做為報酬,令人吃驚的是他們未如以往般受到瑪門的誘惑,他的船員們驚恐地拒絕了他的計劃甚至最後的選擇離去都是他未曾料到的;沒錯,他們害怕了,盡管他們見識過比平常生命更多的罪惡與恐怖,他們本身便是招來惡性的化身、惡名昭彰,但他們堅決的表達他們不願踏上那顆美麗的星球,只因為那時間大戰便是噩夢之子先知所預言的絕望,而他們不打算冒著生命危險就為了一個瘋癲的傢伙想要做的是竊取時間領主的能量,他們準備要做的事是逃命。


於是菲斯坦特根獨自一人開著小飛船潛入Gallifrey,他一邊咒罵和抱怨著他帶在身邊的能量罐頂多能裝入兩個成年時間領主的性命,一邊小心翼翼的停泊在了一片燃燒著紅綠色火焰的荒誕廢墟之中。他不得不先從已經被毀壞得差不多的城鎮開始著手,盡管他知道只要隨意找到兩個時間領主並殺死他們,他就能夠盡快離開,但他不能盲目行事,時間高層所創造出來令人驚嘆的儀器並非單單只有TARDIS,為了能夠左右戰爭的進行,他們也創造出了許多無須人力操控便能進行敵人偵測及殲滅的防衛飛行器和自爆裝置,而他於此種族來說是不亞於Daleks的可惡敵人,全宇宙沒有人有權力可以殺死時間領主又無須付上漫天代價。


但也許賽爾神還是待他不錯,他在無數次驚險躲避還徘徊在附近巡邏是否有殘存生物反應的Daleks和時間領主無人機、翻遍了一大堆碎石瓦片撿破爛般狼狽後總算找著了還存有一口氣在的兩個時間領主士兵,他手腳俐落的了結了他們的性命並吸收了他們所有的能量,能量罐也不算是毫無收穫的沉甸甸了。他一刻都不想多待在這自傲的可悲星球上,他轉身準備離開,卻在眼角邊瞥見了一個黑黑的小身影從石堆邊躍了過去。


半死不活的時間領主身上的能量並未充足,眼下被他解決掉的兩位士兵年紀也不怎麼年邁,要再找到還活著的時間領主填滿剩下的能量罐恐怕需要更長時間的駐留,但方才那不是一個孩子嗎?盡管孩子的能量也不算多,但讓他冒著險的這一趟能夠豐收回去也是綽綽有餘啊,於是他跟上了那個孩子前行的方向,盤算著在孩子還未找到大人之前先行解決掉。


他的步伐和孩童相比太大了,他很快就追上了對方,他能看見女孩金色的長髮在火光之中不怎麼閃閃動人,更多骯髒的汙垢和黏膩的乾枯血漬沾染在其髮尾上使之糾結成一塊一塊,打響這場戰爭最終喚得的回聲也只有虛無,他斥笑著時間議會的愚蠢,伸手掐住專注向前奔跑的女孩的後頸。在那之前,他們面前一棟還算完整的房屋發出了Daleks的尖叫聲及砲擊,下一秒它炸裂了開來,碰的一聲把一切都轟向了地獄。


菲斯坦特根嚇了一跳,他停下自己的腳步和動作,警惕著對面的敵人是否還生存著,那恐怕是Daleks和無人機彼此發現了對方的又一次對戰,只希望是兩敗俱傷的好。他回過神來想起自己原先的任務,他視線往下望,卻只看見他當初跟蹤著的女孩呆愣站在原地,手上捧著的水杯從她絕望的指尖鬆脫,掉到地上,裡頭僅不到半杯的汙穢剩水全灑給了飢渴的沙土,她碧綠色的大眼瞪著前方,張嘴卻發不出一絲一毫的抗爭還是埋怨,好像那裡有什麼怪物存在,她害怕得無法動彈;好像原先驅使著她前進的那個終點已經消失無蹤,她也無所謂接下來自己的何去何從,留下來等死才是最好的決定。


在Daleks發現他們之前,在邪惡賽爾人意識到自己的衝動之前,他已經抱起了多娜芬然後朝自己停泊在遠處的飛船拔腿狂奔。


「意義」,成年的菲斯坦特根明白他這一生所追求的無非是這樣的一個字眼:他被生下來,生下來被賦予的意義、或者他如要死亡,他死亡的意義;他殺人,其殺人的意義、被他殺死的人,其被殺死的意義──他不能接受無故被奪去生存權這種事情,即便他是十惡不赦的宇宙海賊,他的船員們消滅的生命還比他更多,而他放任如此,他會在掠奪塵埃落定時為那些不得安息的靈魂禱告、乞求原諒,並將他船員們的罪過承擔在自己肩上;賦予他們死亡的意義是因為他就是原罪本體,安慰他們他終有一天會與他們會面,他會被拖入地獄並且永生備受折磨。


掠殺時間領主是他要回去拯救母親,他們的生命被賦予「拯救」這個高尚重任,聽起來就是自欺欺人,但他同他們一樣參與其中,他絕不推卸責任;所以對他來說,「戰爭」是他覺得最愚蠢的事物,他的母親代替他死去也全然是一件毫無意義之舉──但是他想要為它們附上所謂的意義,同時他希望自己的存在能代表點什麼。


他帶走了多娜芬,贈與了多娜芬的家人死去是為了讓多娜芬能與他碰面並活命的理由,所以他沒有殺死、偷取多娜芬身上的能量,他將她帶在身邊養育著、保護著她,為了確保那些理由仍然有效,直至時間大戰結束之前,他獨自一人駕馭著亞歇蘭、手無縛雞之力被單打獨鬥的棕長髮古老博士給扔進真空間裡。


但他會告訴博士關於這一段故事嗎?不,善良只會令他露出軟弱,他從來就不是好人的那一邊。


「為什麼帶著她?」


宇宙海賊沒有任何想要和博士互相傾訴秘密的想法,甚至是多談上一句話、一個字他都十分的嫌棄與拒絕,「我沒有義務回答你的問題。」他說完彎下腰繼續忙碌起繁雜的電器連接線與動能轉換的複雜計算,「我建議你繼續專注在你的工作上,我猜你也不願意我和亞歇蘭就這麼落在那顆……見鬼的泥巴星球上,然後把那兒給搞得天翻地覆,是吧?」


博士棕色的目光打量著邪惡賽爾人就像他從睡夢中悠悠甦醒時忽然驚覺今天的早晨是屬於禮拜一而非禮拜天一樣,他瞪大眼,另一方面令他措手不及的是他因對菲斯坦特根烙印在記憶中的惡行所以選擇性忽略、沒有第一時間察覺到跟隨在菲斯坦特根身邊那單純善良的美好生命其起源之處,這要被蘿絲知道的話鐵定是看笑話了,她會說他的專業簡直被徹底地拋到九霄雲外去。


的確,他們此時應該全神貫注的地方是確保行動廁所TARDIS真能如自己所說的成功運作起來把他們所有人拉出真空間、重獲自由,至於時空跳躍這回事就是其次重要的了……但博士搖了搖頭,在知道菲斯坦特根獵捕了TARDIS、殺滅了時間領主等種種的行為都不過是為了回去拯救那對宇宙海賊來說是最初、也是最後最重要的人──重生了第九次的博士不敢說他諒解、亦是赦免了塞爾人的罪行,畢竟嚴格說來他們兩人都是十惡不赦的宇宙最大惡人,他們其本身真正就是原罪的起源──他自允成為宇宙、時間的捍衛者,並且不論是什麼事皆有一體兩面,他正確該做的是再用另外一個角度、另外一種眼光重新分析看待菲斯坦特根其為人及本性。


博士又再度望了多娜芬一眼,多娜芬眨了眨眼睛,尚且年幼的她還沒有意識到自己成了兩人之間的話題主軸,她一隻手玩著自己的長髮,她的視線不斷的往遠處的兩個蘿絲看去,似乎比起看著兩個大人做著她不懂的事情,她更有興趣在兩個長相一模一樣的女孩之間玩耍。


然而,「你帶走了一個時間領主?」而且還沒有殺死她?


菲斯坦特根翻了翻白眼,非常不耐煩,「我沒有必要回答你,這跟你沒有關聯。」


「你懂我想要知道的是什麼:她是時間領主。」博士皺著眉頭,很不喜歡菲斯坦特根的態度,但他是只要抱持著疑問便一定會去追尋答案到底,他內心的聲音大聲且迫切的告訴他,他必須找到這個問題的解答,「告訴我,為什麼你沒有殺死她?」


下一秒菲斯坦特根把手上的東西用力一丟將它們全部摔在了地上,金屬工具兇猛的被重擊在地發出的聲音太過大聲,吸引了蘿絲們的注意力,也嚇壞了不遠的多娜芬,讓她緊張的咬著下唇、提著裙子匆匆忙忙往蘿絲們那兒頭也不回的飛奔過去。


博士也繃緊肌肉、一手迅速身進左側口袋裡抓著音速起子做好反擊的準備,他盯著菲斯坦特根,深怕接下來菲斯坦特根會反悔的拋下他們之間的合作案轉而攻擊他們所有人;即便他們人數是三比一,蘿絲-TARDIS的存在也是牽制邪惡賽爾人的強大盟友之一,但誰知道作為邪惡集結體的菲斯坦特根會對他們做些什麼事?事實上當他們待在亞歇蘭身上,他們就已經是身赴敵營的屈居下風了。


可只見菲斯坦特根凝視著多娜芬的背影,他本來憤怒的情緒來得快也去得快,他平靜的蹲下身把物品重新撿放在手心上,又開始了原先的工作進度,「每個人都有難言之隱,我不追究關於那個斷臂女孩對我所撒的荒唐謊言,你也別想我會對你說任何關於我女孩的事情。」


當TARDIS開口說出蘿絲‧泰勒的出生,並且望入博士眼底的一瞬間,菲斯坦特根證實蘿絲所謂被族人追殺的謊話,那個莫名落在了他甲板上的女孩根本和Gallifrey星球上的任何一類種族一點關係也沒有,她是來自於他的飛船準備墜落的星球:地球的生物,他更是錯愕萬分。當他望進蘿絲的雙眸並靈魂差一點要被吞蝕殆盡時他便知道這女孩絕不簡單,但被徹底用漏洞百出的可笑謊言欺瞞卻還沒能看穿的失態簡直要使他抓狂,他承諾過若她的話語中有一絲與事實不相符合的情況出現,他會把她抓起來好好折磨一番,他決不食言──


但現在比起懲罰蘿絲,被時間領主博士用「好人」來看待不過是更顯他的懦弱無能。他不需要向誰說明任何與「邪惡」不相同的行為動機與理由,他不需要在發生這麼多事情之後重新被博士以不同的眼光或者態度對待,這毫無意義,繼續維持「邪惡賽爾人」的身分有助於他在博士與他之間勢力的角力對決不處於弱勢,這就夠了。


可惜博士不是個容易放棄的人,「我能看得出她的年齡,你是在……時間大戰之前還是之間帶走她的?」他鍥而不捨,似乎依舊努力想區辨他眼前的敵人到底是正義的一方還是反面派,而他惹惱了宇宙海賊。


菲斯坦特根瞪著博士,「我只是因為裝載能量的容器滿了所以沒有對她痛下殺手。你怎麼沒有想過我就是當她為一個儲藏能量、以備不時之需?」他低聲且輕描淡寫他拯救多娜芬的那驚險一瞬間,「摧毀她的人是你們那些沒有理由、由你們時間高層自行發起的戰爭,那些被Daleks殺死的時間領主,沒有任何的意義,作為亞歇蘭的養分還好得多,我給予了他們死亡的價值。」


賽爾人這番話也激怒了重生了九次的時間領主的糟糕脾氣:「事到如今你還能說出這種話?掠奪生命就是不對,你又何能自大的批判了時間議會之後又說你結果他人的性命是屬於正當行為?」


「那又如何?」菲斯坦特根不痛不癢的回話,「可悲的地方就在於,你也是隸屬於沒有資格批判我行徑的其中一個。」


博士咬了咬牙,沒能再說出下一句話來。


TBC.

抹黑了時間領主卻洗白了菲斯坦特根?

嘛但是羅瑟洛本來就是個混帳傢伙(誰?

不會有人問我一句羅瑟洛是誰吧?XDDD

這篇寫完之後0大概會重新整理,出現英文又出現中文的怎麼這麼不統一我好業餘啊(是有專業過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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